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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的故事

原高三(1)班 陈彬 2004年4月24日


  《光阴的故事》是大一时李赣在一次来信中完整地抄给我的,是罗大佑的一首如诗般美妙的歌——从那时起的二十年来,我便一直记着她了。而今拿来作怀旧文章的题目,想来也是再恰当不过的。谢谢李赣!

  从春寒料峭到油菜花开,从杏花春雨到杜鹃红遍,眼看着这个春季一天天地渐远渐离------在我们生命中已经渡过的近四十个轮回里,2004这个猴年春天到底有什么不同呢——那就是对二十周年校友聚会的憧憬,对校友会网站的挂怀,一次次满怀希冀地点击网站的热情,以及在网站上看到的、联想到的一个个学友和故事------无论身处他乡或异国,这一切的一切都把我顿时带回到那遥远的时空,带回到我们的母校——黎川一中。
渊源
  说起我们的母校黎川一中,很多校友跟我家一样:全家都先后在一中完成了中学教育。而我家与一中似乎有着更多一些的千丝万缕的渊源。我父亲是他那一届的校学生会主席,初中一毕业就以最优生的资格被推荐去参加了备战抗美援朝的预备兵,并因此而拥有了整整15年的军戎生涯。我执笔这当会,由他老人家主倡的黎川县立初级中学——黎川一中的前身——54届毕业生50周年聚会刚刚结束。我母亲文革期间被借用到一中当电工学之类课程的“工人阶级老师”,约10年后更是正式调动到一中总务处任职,并一度成为图书馆的管理员,在古朴的丹桂飘香的孔庙度过了极有意义的一段职涯。我大舅舅从黎川一中高中毕业上了江西师大数学系,一毕业就分配到黎川一中当数学教师。从1968年至今,36年来他在一中默默度过了全部的教员生涯,一中成长了他的全部专业造诣,他也把全部学识、精力和感情全都奉献给了一中:他曾获得过相当高级别的优秀数学教师的荣誉,他所担当的班主任的班级也多次向母校贡献了高考状元和各级大赛获奖者。
  再说回到我自己,我的孩提时代就是在一中对面的农机厂——我父母从外地回到故乡的落脚点和起点——度过的,那时和我“厮混”的还有宁子(赖黎宁)姐弟俩和黄瑛,我们的嬉戏和玩闹也总是离不开一中的门前门后。最有趣的事件是有一次玩闹时宁子把我推进了一中门口春水满溢的池塘,幸得一抗美援朝的转业老兵顺路就势捞起,于是我家便有了一门“契家”深交至今。而我的契哥徐建华(比我早两届毕业于一中)现今也已成为母校物理学科的中流砥柱,承担着一届又一届的毕业班以及物理学科组长的重任。
  我由此联想到武卫、翔宇、曾星、梅立新他们的父辈武老师、郑老师、余老师、曾校长、梅老师等,还有其他的任课老师们,以及熊明、周黎、宁子、立仔(王立)等等,他们都是我们母校的老黄牛,为母校基业的发展与延续,为母校的光荣与辉煌做出了不可磨灭的巨大贡献!而武卫的父母亲武纪文老师和郑紫秀老师更是双双教育了我们多年,从初中到高中,还曾担任过我们的班主任。这样的师恩,恐怕用什么方式也难以尽表啊。向你们致敬了!
开始
  1978年夏秋之际,我们从小学进入一中的初一。
  按照惯例,9月1—3日报了名,4日就上课了。我还特意地在4日早早地出发了,心想第一天就从从容容的去学校!
  果然,我到达校门口的时候人很少。我小心翼翼地问门卫:我是初一(1)班的新生,我的教室在哪啊?门卫大爷指着几乎到了校园另一头的远处,他的回答给了我兜头一盆冷水:“你的教室还在建喔,过十天半月的才能启用喔。”
  直到今天我还没明白(或是早已忘了):为什么整个学校就我不知道这事儿?
  而真正让我永远也忘不了的是接下来的情形。
  我本想那就回去好了,乐得多玩几天啊。可是刚回头迈出几步路,就面临着巨大的挑战——
  因为上学的人流高峰很快到来了,人潮在迅速增多地向我涌来。我觉得所有的擦肩而过的人都在用疑惑和嘲笑的眼光看着我,我的心跳迅速地加快了起来,脸也开始涨红,脚步也变得沉重起来。
  为了掩饰和避免尴尬,我本然地转过身,原地站着。可是我又觉得所有的眼光都象利剑一样在刺向我的后背!而且,我极怕有人有意或者无意地把我撞倒——不是怕摔疼身体,而是怕那样的话会有更多的人关注我,甚至要看我的笑话——那该多丢人啊,我真不知该如何面对!甚至有些口干舌燥、喉咙发紧起来。
  终于,我想到我可以随着人流往校园里走,这样谁也不会注意我了。可我竟然迈不出腿去,我的眼前一片空白,头脑发懵!
  我的黎川一中的开始就这样木然却又极度紧张不安地站在校门口不远处。那个短暂的阳光灿烂的初秋之晨,面对校门的我却几乎是度“分”如年------
  不记得我有没有跟谁讲述过这件事。如果不是真正地发生过,恐怕我自己也很难相信:走进一中时的自己曾经是那么的恐惧、怕事、胆小和紧张不安。
  所幸母校改变了我!
  初一时班主任黄秀兰老师——当年我父亲的语文老师——就不断地鼓励我的自信;
  初二、初三,我担任了(1)班的体育委员(或是文体委员?因为一度和肖雯她们轮流出班上的板报);
  初三时我作为优秀学生干部代表第一次去到抚州市见了世面。记得带队的团委徐光华老师还带我去抚州师专探访了他的同学曾健(他毕业分到一中正好成为我们高一的化学老师)。眼界大开的我大胆地憧憬起来:几年后如果能考到这里来读大学那该是多么了不起啊,果真如此,这一辈子也就值了!
  高一时我背负着老师的厚爱和期望,被老师任命为“班长”;
  高三时不怎么样的我竟然成为那一届的学生会主席!父辈玩笑说我是“子承父业”,而我觉得自己并非那么出色。
  中学的生活给了我太多的荣誉,我常想如果把这些“光环”给肖雯、可可(邓可)、国安、翔宇、黎纯、武卫或许更为恰当。
  不过这些经历在潜移默化中也悄悄改变了我,使我慢慢地成长和蜕变,并且成为今天的自己——虽说算不上有多大的成功,但起码我能够掌握自己的命运,活得有目标,时间过得充实,能够做些有意义、有成效的、得到受众认可的事情。
  总而言之,真心地感谢母校——感谢他给了我那么多的厚爱,那么多锻炼和成长的机会!
  ——在此也要感谢国安,他曾给了我类似的提醒。
  对了,二十年前为我们而修建的那座教学楼,诸学友还记得她吗?我可是在二楼第一个教室从初一一直坐到高三。和我同样经历这段时光的还有肖雯、可可(邓可)、国安、翔宇、黎纯等等。那个方寸之地可是见证了我们全部的一中岁月,同时也是全部的中学岁月啊!
时间太晚了,先写到这儿吧。改天再写续集吧。
陈彬 04年4月中旬子夜
于深圳皇庭彩园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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